我堂姊叫做索菲亞,柳葉彎眉、櫻桃小嘴,典型的古典美人。自從她結婚三年以來,跟大姑姐、婆婆、媳婦之間的關係都搞得很好。家裡都誇我堂姊娶了個好老婆,看得我心底超羨慕。要是能娶到像堂姊這樣的就好了。
高二那年,因為宿舍整修,我暫時寄住在堂姊家。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堂姊老公的聲音。不管多晚,我都會爬起來把耳朵貼在牆上,幻想躺在堂姊身上的是我。
但今晚出了狀況。凌晨一點,堂姊的聲音又把我吵醒。正當我用手撫摸著短褲裡的硬梆梆,準備用堂姊那銷魂的聲音來發洩一下單身少年的寂寞時,堂姊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接著就聽到堂姊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堂姊帶著些許不滿抱怨:「人家一個禮拜才來一次,怎麼可以這麼快就不行了啦?」
「最近工作有點累,不在狀態。好了好了,快去洗洗睡吧!」
堂姊的聲音有點疲憊。我看不到堂姊的樣子,但也能猜到她此刻肯定不開心。
確定他們結束後,我已經沒興趣繼續偷聽了。重新躺下,我調整了一下呼吸,慢慢冷卻了那股火熱的勢頭。正當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夫妻倆的爭吵聲,而且越來越激烈。最後,堂姊罵了我堂姊,摔門而出,離家了。
半夜,堂姊到底在生什麼氣?我套上沙灘褲,光著身子推開房門來到客廳,發現大嫂的臥室門半掩著,裡頭傳來她的啜泣聲。
我走到門口,看到大嫂只穿著一件黑色睡袍,毯子只蓋到腰部,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蜷縮在一起。此時此刻,她正背對著我趴在枕頭上,肩膀不時地抽動著。
「大嫂,妳怎麼了?半夜吵什麼架啊?」
大嫂聽到我的聲音,趕緊用毯子蓋住大腿,背對著我說:「大嫂沒事。對不起啊弗蘭克,吵醒你了。別管我,快去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堂姊總是這樣,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裡。她帶著濃重的鼻音說話,顯然哭得很傷心。我真的很愛她,所以心裡抱怨著堂姊不懂得珍惜愛。這次,不管怎樣,我都站在堂姊這邊。
「大嫂,是不是我堂姊又欺負妳了?有什麼委屈,妳都可以跟我說,我去跟大姑姐告狀!」
我走進臥室,從床頭櫃裡抽了幾張紙巾遞過去。大嫂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睛對我笑了笑,說:「大嫂真的沒事,小孩子別操心了。妳馬上就要高三了,課業那麼緊張,快回去睡吧,我洗把臉就好了。」
說到這裡,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但她肩膀上的吊帶不小心滑落,導致右邊半個酥胸暴露在空氣中。那雪白又充滿情慾的畫面,讓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她發現自己走光後,趕緊整理了一下睡袍,催促我趕快回去睡覺,然後穿上拖鞋,走進了浴室。
看著床單上的一絲皺褶,讓我想起了堂姊剛剛在這裡跟堂姊做的事情,我忍不住有了衝動,想要趴下去感受一下堂姊殘留的溫度。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注意到枕頭下有一條內褲,拿出來一看,是一條純棉的女用內褲。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我記得堂姊平時穿著比較保守,而且在做那件事的時候,跟堂姊的語氣一樣。我好像明白了堂姊最近態度轉變的原因。
浴室傳來沖馬桶的聲音。我趕緊把內褲放回原位,走到客廳。洗完臉後,大嫂還是紅腫著雙眼。她看到我站在客廳等她,就責怪我不去睡覺。
「大嫂,我今年都十六歲了,古代都能當爹了。妳別老把我當小孩子看。我在妳家住了半年多,也算得上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了。吵什麼架、生悶氣,都沒意思。」
我身高175公分,比大嫂穿高跟鞋還高一些。我這麼說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要我在沙發上等一下。她走回臥室,換上了一條比較保守的裙子,然後嘆了口氣,解釋道:
「我不怕妳笑話,妳哥跟我一直以來感情都很好,剛結婚的時候,他幾乎時時刻刻都想著他的室友,可是近半年來,我感覺他對我越來越冷淡了。我不主動提,他洗完澡就睡著了。我懷疑他在外面有了人,就問了他幾句,結果他反而說我...木頭腦袋,躺在那裡像條死魚一樣。就算我保守,不會做什麼討他歡心的事,他也不能這麼說我!」
說到這裡,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遞上紙巾。隧道確實如此,夫妻生活的不和諧,導致感情出現裂痕。然而,這件事需要我堂姊慢慢引導我堂姊。用耍脾氣的方式離家出走,只會火上澆油。
「大嫂,我也不太懂這件事,但半夜跑出去確實是我堂姊的錯。別難過,明天我去找大姑姐告狀,讓她好好罵罵他!」
一番勸說後,大嫂看我打了一個哈欠,趕忙把我趕回房間。臨走前,我請她試著改變一下。夫妻生活,需要經常注入一些新的活力。這是我在街上的不孕症廣告書上看到的。
「好了好了,大嫂不用妳教,妳快去睡吧!」
接下來的三、四天,堂姊跟我堂姊冷戰,誰也不理誰。晚上,堂姊睡在客廳,我堂姊見他沒有要低頭認錯的意思,就一氣之下回了娘家。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中午我回來暫時拿作業,一開門,就聽到臥室裡傳來女人高亢的叫聲。我愣住了。是我大嫂回來了嗎?
但仔細聽,那聲音又不像是大嫂的,主要是還夾雜著一些讓人聽了就全身發麻的浪叫。
「老公...妳...啊...快點...」
這波浪叫聲,絕對不可能是大嫂的。想到這裡,我偷偷地摸了摸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