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個怪物。倒也不是壞人,我會去教堂、繳稅,但我沒辦法像其他人那樣處理情緒。我不會感到內疚或後悔,而少了這些,其他一切似乎都會被放大。如果我生氣,就會火冒三丈;如果我很興奮,就會著迷。不太像雪萊的《科學怪人》,但對大多數人來說,又不夠像人。
如果要談到天性還是後天,我敢肯定我可以把一切都怪罪到我爸身上。他真的是個壞人。他以愛和支持的承諾,把媽媽從韓國騙來當郵購新娘,我不覺得他們結婚的每一天,他沒有打她。我夠大的時候,我就開始反擊他,所以他就把我送去他負擔得起的每一所昂貴又有名望的私立學校,想盡辦法讓我離他遠一點。他不會付我回家的機票錢,所以我學會努力工作,用一種野蠻的動力和飢餓感去尋找機會。我存錢,很早就開始好好投資。當我突然出現在他家門口,狠狠揍了他一頓,看到他臉上的震驚表情,我就超爽的。
後來,我畢業了,去了常春藤盟校,但不是在花掉必要的錢確保我爸再也不會傷害我媽之後。我本來很樂意親自動手,慢慢地、痛苦地,但我的地位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這麼做對我的未來會很危險。所以,我讓專業人士處理了。他唯一剩下的東西就是他的眼睛,因為我的眼睛是同樣邪惡的綠色。
我把我媽從那棟房子搬到我要就讀的城市,問她想怎麼處理那棟房子。當我們在草坪上看著它燒成灰燼時,我很高興能牽著她的手。我相信她一直都知道我有點不對勁,但比起他,我是她的天使。寧可要你愛上的怪物。
我以優異的成績從碩士課程畢業。有媽媽在同一個城市,我可以全年無休。我只在畢業後休假,帶她去她家鄉看看,她已經二十多年沒回去了。
現在我28歲,是一名天使投資人。我可以在家工作,但我在市中心有一間辦公室,因為我媽想看我在辦公桌後面。它佔據了一棟高樓的整整一層樓,只有我和我的秘書,還有一個供客戶使用的休息室。
我這麼年輕就取得了這麼多成就,我必須優先考慮我接下來想做的事情。我可以花一輩子的時間去世界各地旅行,但不斷旅行似乎有點沒意義。我會看到什麼?人和土地。毫無疑問,那會很美,但人和土地,人和土地。我可以去哪裡當志工,但那也沒什麼意義,我只會變成一個為了自己的體驗而做更多事,而不是為了別人的利益。
然後,這個想法開始在我腦海中萌芽。一開始只是一個微弱的閃爍,還不是一道閃光,但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亮。也許是時候開始思考永生了。我不是在談論青春之泉或任何神秘的東西,而是用老套的方式。是時候要有後代了。
我在腦海中反覆思考著這個想法,直到我意識到它不會消失。我會在未來幾年內生孩子。這不再是一個選擇,而是一種必然,我開始推動這件事的進展。我會談論著要去找我孩子的完美母親,但她一直都在為我工作。
我的秘書就是完美人選。她的名字是珊曼莎·羅根,綽號叫山姆。這不是我編的。她是在喬治亞州南部的一個小鎮長大的。
那個小鎮很小,一年中最大的活動是桃子節。她的父親是一位牧師,母親是一位老師。她是我完美的小片段的美國風情。對我繼承的那麼多他媽的爛事來說,這是一個美妙的、健康的平衡。
她很漂亮。很高,對我來說是另一個加分點,一頭狂野的捲髮,她紮成高高的髮髻,還有閃亮的桃花木色皮膚。她的腿,天啊,我可以整天只思考她的粗壯大腿、寬大的生育臀部和多汁的屁股。山姆是個豐滿的女人,即使她的腰部從臀部緊縮,仍然很柔軟。我只是想在她走動的時候,把我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唯一的問題是,她他媽的超害羞、超膽小。她在商業場合表現出色,但在社交場合,她總是遮遮掩掩。這惹惱了我,因為我甚至不能帶她去正式晚宴,因為她一脫掉套裝、穿上晚禮服,就會嚇壞。
我覺得她很美,但山姆是個胖胖的年輕女孩,她從小就是個胖女孩,那種經歷讓她的自信心從未完全恢復。我敢打賭她還是處女。老實說,這會是我下過的比較安全的賭注之一。25歲時,我從沒看過她約會,也沒看過她和任何人,不論男女。我可以看出她對我有些想法:眼神停留的時間太長、聽到我的聲音會突然跳起來、和我說話時手指會緊張地抽搐。
我是個長相不錯的男人:身高6英尺4英寸、黑髮、游泳選手的身材。我認為我的外貌是我的職業工具,並且努力保持我的肌肉線條和外貌整潔。我通常用它們來吸引資源,並吸引一些妻子來影響她們的丈夫,但現在我必須成為我秘書的誘餌。我會成為誘餌,讓她徹底走出自己的陰影,並盡快開始我的家庭。
有了計畫,我開始慢慢更改和調整約會,直到星期五完全空出來。山姆似乎沒有發現,我親自打了電話,確保一些笨蛋沒有直接打電話給她,破壞我的努力。我僱用了一位私人偵探來跟蹤我的小秘書,同時我做了自己的研究,並為重要的日子做準備。
就好像星星都排成了一列,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我收到了私人偵探的報告,我選定的日期是完美的,我訂購的一切都準時到達,而山姆從來沒有任何線索。陷阱已經設好,她就要走進去了。
她那天星期五穿著一件漂亮的紅色職業裝和毛衣來上班。她招牌的緊張微笑和點頭向我打招呼,然後她坐下來打開電腦。她盯著螢幕,點了一下,又點了一下。今天辦公室裡不會有人的事實,一定終於打擊到她了。我走到我的私人辦公室門口,站在那裡。
「山姆,今天我們似乎會很寂寞。」
「呃,史密斯先生,對不起。我一定在哪裡犯了一些排程錯誤。我可以打電話給一些客戶,看看他們是否想早點來。」她的聲音顫抖著,讓我笑了。
「不,不。反正我們也應該在這裡處理一些事情。不過,妳要不要和我一起喝茶?」休息室裡有一個可愛的小酒館套餐,我們一起用來喝咖啡和茶。
「哦?當然。」她站起來。「我現在就去泡。」
「不,不……沒關係。今天我來泡。妳就在那裡坐著。」我對她眨了眨眼,她咬了一下飽滿的嘴唇,然後去小酒館坐下。
我點的茶很溫和,我知道她喜歡,但味道足以掩蓋我加到她的泡茶器裡的鎮靜劑。它會很快把她擊倒,但會很快燃燒殆盡,給我足夠的時間為她做好準備。我把她的杯子放在她面前,自己也坐了下來。
「如果沒有妳,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山姆。」
她差點被茶嗆到,盯著我。
「真的嗎?史密斯先生?」
「當然。我認為妳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而,我不認為妳目前的工作沒有被充分利用。」
她喝茶的時候,眼睛眨的速度比平常慢了一點。
「你要炒我魷魚嗎?」
「不不不……」我在她放下杯子之前接住它,並用另一隻手臂摟著她的腰,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把她抬了起來。「事實上,妳應該把它想成升職。」
「累了……」她的眼睛眨了幾秒鐘,然後就閉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
我放下杯子,把她抱了起來,新娘抱著,把她抱進我的辦公室。我大約有45分鐘的時間準備好一切。我已經清理了我的桌子,所以我把她放在椅子前面的主要部分。
毛衣先脫了,扔到我角落裡的沙發上,然後拉開拉鍊、脫掉洋裝就很容易了。它不可能滑過那些大腿我花了一點時間用舌頭舔了舔柔軟的肉,然後呻吟。這會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