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責聲明:故事中提及的姓名、地點和人物與任何活著或已故的人無關。這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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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的咔噠聲在這座城市裡——在這個時代——並不陌生。
入口處那些看起來很兇的男人在手上蓋了一個紅色的印章,算是通過狹窄通道的通行證,在那裡,感覺良好是唯一的選擇。
吸氣。
從裡面傳來的音樂的輕柔的砰砰聲,可以從她所在的地方聽到。
呼氣。
眼睛盯著前方,她長長的、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推開了夜總會的雙扇門。畫著眼線的、巧克力色的眼珠掃視著房間,帶著目的。她的神經正在震動,並岌岌可危,但她緊緊抓住她來到這種地方的原因……再次。
她發誓永遠不要再踏入這些場所,但她現在站在夜總會裡,這已經是她生命中的第二次了。就像她第一次踏入酒吧一樣,吵鬧,聞起來像男人所知道的各種酒精,還有扭動的身體。唯一的區別是,那天她的世界崩潰了。
她濕漉漉的手撫平了那件需要她所有勇氣才能穿的短裙。她的衣服是黑色的,沒有任何光線可以反射。它以最親密的方式擁抱著她的身體,再加上領口低得幾乎要露出她的整個軀幹,而裙子的下擺正好在她屁股下方。她感到赤身裸體、毫無保護,但她選擇了這個,她會完成它。
黑色的、筆直的、絲綢般的頭髮在她蒼白的腿上搖曳,將她帶入夜總會深處。
她再次掃視了這個區域,房間很暗,有舞動的頻閃燈,似乎在和裡面的每個人調情。穿著更少衣服的人從她身邊走過——他們要么笑著,要么隨著吵鬧的音樂跳躍,但總體上體現了樂趣。中間的東西——舞台她猜想——擠滿了隨著節奏感十足的歌曲而移動的、跳動的身體。
她用手遮住閃爍燈光的侵擾,試圖找到她要找的人,而幸運的是,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她注定要殺死的那個人。
她走向他,與此同時,她與她的想法作鬥爭。他是一個壞人,你這樣做是在幫世界一點忙,但如果他有孩子——家人呢?
當他面無表情地朝抱著女兒的手的父親的頭部開槍時,他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這不讓你和他沒有什麼區別嗎?
可能吧,但這將是一種報復,同時也是金錢。一石二鳥——更像是子彈。
她的目光被吸引到一個男人腰間的槍上,他表現得很隨意,站在離她的目標不遠的地方。另一個人公然展示著一把烏茲衝鋒槍。
她想到了那個人為了說服自己繼續下去而做出的骯髒的事情,因為她的思想略微屈服於放棄行動。
「現在不要退縮,年輕的血。」她的耳機裡傳來聲音。
她輕輕地按了一下小耳機把它固定好。今晚沒有人會退縮,先生。
她伸出一隻手,神奇地觸摸著她的屁股,狠狠地瞪著那個只喝醉酒的學院男孩。
在基地裡做了兩年,除了文案工作,以及與靜止物體的射擊和訓練外,什麼也沒做,最終得到了回報。她得到了她的第一個實地工作。
擺出你的表情,莎莉!
上帝保佑我,這是一個我即將幹掉的壞人,請不要讓我被殺。
女人的咯咯笑聲在她耳邊迴盪,她從她們身邊走過,還有跳躍和旋轉的身體。
她穿過一對快要做的情侶。
「我們已就位。做你該做的事,年輕的血。」她的耳機裡傳來聲音。「記住,開槍就走。」
她點點頭,因為她知道他們可以看到。「收到。」
莎莉盯著那個離她幾英尺遠的黑皮膚男人,他穿著一件白色長袖馬球衫,解開了三個以上的鈕扣,露出了他捲曲的胸毛。他兩手都抱著女孩,她們只穿著比基尼下裝,笑得像沒有明天一樣——很明顯喝醉了——並被其他東西迷住了。光線反射在他厚厚的、鑲著鑽石的金戒指上,當他移動手去拿他的酒時。
他的目光很快就鎖定在她身上。那男人的深棕色眼睛示意她走向他。
確信她完全引起了他的注意,她畫出了一個微笑。
「漂亮的笑容,莎莉,不是狗的笑容。」她的耳機裡又傳來一個聲音。
她走向他,彎下身對著他的耳朵——小心不要露出她黑色的蕾絲內衣和乳房太多。「我一直在看著你,」她說,聲音足以讓他聽到音樂的低沉低音。「
「如果我早點看到你,我也會這樣,小傢伙,」他低聲說道,帶有墨西哥口音,他的鬍子搔著她的臉頰。他打發了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拉著她坐在他的腿上。「所以,」他咬著下唇,毫不猶豫地觸摸著她的乳房。
她抑制住畏縮的表情。「你知道,」她一邊玩弄他的頭髮,一邊說道。「我們可以去我的酒店聊天。」她在她潔白的牙齒上舔著舌頭。
他回以微笑。「我不能,寶貝,我有一個俱樂部要經營。」他示意地揮揮手,好像要向她展示他在說什麼。「但是,我們可以去我的辦公室談生意,」他建議,並繼續撫摸著她的乳房。
豬!她竭力想要拍開他的手,尖叫著殺人,或者拉著他的頭髮。
她抑制住聽到這個寵物名字後想要逃脫的顫抖。「我們可以這樣做。」她笑了,從他身上下來,他也站了起來,帶她去了他的辦公室,就在他一直坐在的黑色皮革沙發後面不遠的地方,沙發兩側各站著兩個笨重的保鏢,紅色的天鵝絨繩索懸掛在小的柱子上。
「他一關門,YB。」
是的,先生。
她把裝好消音器的手槍放在她黑色的手提包裡,確保它在那裡,準備好在他們進入他的辦公室時拿出來。她可以做到。
當那個捲髮的、手癢的、變態的男人在她們身後關上門時,一把生存刀從虛空中出現,刺穿了他的頭骨。血甚至還沒來得及從傷口流出來,那人就倒在了地上,死了。他的臉上刻著永久的震驚和恐懼。
她後退一步,一副驚訝和恐懼的表情在她臉上顯得黯淡。莎莉抑制住喉嚨裡想要發出的尖叫,她的眼睛似乎盯住了她自己計劃幹掉的死者的毫無生氣的目光,倒在地上。
在電影裡和現實中看到屍體是完全不同的情況。
哦,天哪。我想我會吐。
「傑西,你幹掉他了嗎?」莎莉問道,往後退以避免佔據地板的血跡。
當她沒有收到任何回覆時,她環顧四周尋找她的同伴。沒有。
「先生?」她再次呼叫。
莎莉開始恐慌。他們離開了,沒有她嗎?幹!
當她感到脖子後面的一口氣讓她已經怦怦直跳的心臟跳動三倍時,她那混亂的想法停止了。
「羅德里戈·佩雷斯,」那個聲音隆隆作響,如此深沉而刺耳,以至於她的膝蓋屈服了,幾乎放棄了。
不,不可能。這不會發生。「你來這裡做什麼?」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問道。她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