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低估了……一辈子,我都被低估,而且超级烦人。但这在很多战斗和考验中帮了我。
我父亲在我出生几年后就去世了。在我会走路会说话之前。他在地球上的时间到了,他必须回到他的世界。但他时不时地会出现在我的两个哥哥面前;卢卡斯和卢西恩,还有我,这样我们就能知道他还和我们在一起,永远不会被忘记。
我的母亲,塞莱斯特,我们狼群的阿尔法,关起门来用铁腕养育她的孩子,并在狼群和世界上的人面前宠着我们。因为我是个女孩,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认为她对我手下留情了。
嗯……不……如果她让我哥哥们训练了五倍的强度,她就让我训练了十五倍的强度,而且也是残酷的。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打过很多仗并且赢了,她有疤痕和纹身来证明这一点……她值得尊敬,而且她也应得的。
她的战士和狼群成员简直崇拜她走过的土地,每当她在狼群旁边或周围走动、召集会议或带领他们向值得袭击的狼群宣战时,都会带着骄傲、忠诚和最高的敬意看着她。
我们的狼群,午夜浩劫,是我们州及周边地区第三强的狼群之一,其他狼群以及流浪者都知道不要因为我的母亲是个女人就冒犯她并因此低估她。他们的第一个错误和葬礼。
许多人因为认为像我母亲这样的女人有自卑情结,是最弱的,因此不配担任阿尔法的位置而失去了生命,而我的母亲总是很高兴让这些沙文主义者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的母亲可能早就知道我会“被祝福”……注意这里充满讽刺的意味……和一个自负、沙文主义的男人,老天知道还会是什么,所以她把我塑造成一个坚强、分析、独立的坚强女人,这就是我今天所做的一切。
我也有战斗伤痕可以展示,还有纹身,我告诉你,痛得要死。你知道,作为狼人,我们皮肤上的纹身墨水不会停留,因为它会因为我们快速的愈合新陈代谢而消失,所以它必须与我们的氪石银混合才能保持并抓住。
我发誓它痛得像个婊子,以至于我想尖叫,但我不能,因为我心爱的母亲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病态甜蜜的微笑看着我,我不得不坚强起来,因为我对我妈妈说,我引用一下,
“我很坚强,已经足够大了,可以纹一些纹身了。这是一个纹身,不会那么难或痛苦的”……
在家里,当然,这离狼群的房子只有几米远,我一直向我母亲和兄弟们抱怨,直到伤口愈合,因为如果阿尔法·塞莱斯特看到我在狼群面前这样做,我就要在训练中加倍时间,而我正常的训练时间就已经让我受不了了……
现在到了现在,我们正在为阿尔法·M.J·里弗的到来做准备。银河狼群的阿尔法,我们州最大、最凶猛的狼群,令人惊讶的是,也是有史以来最神秘的阿尔法之一。
很多他狼群外面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那些知道的人也从不谈论这件事。除了他的名字,几乎没有人真正了解他,即使这样,我们都必须不断思考他名字中的首字母代表什么。
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没有人拜访他的狼群。你从不去拜访他,他来拜访你,如果他考虑你的召唤的话。这非常罕见,所以这对我们狼群中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大事,但对我来说不是。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训练、狼群职责等等,然后在睡觉前还要进行训练。
好吧,我继续做我的事情,正要上楼去房间里好好睡一觉,这时我的大哥卢卡斯在路上拦住了我。
“嗨,卢卡斯,”我带着温柔的微笑说道。
“嗨,小妹,”他带着自鸣得意的微笑说道,他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称呼。
“你想干嘛,卢卡斯?我想睡觉了。”
“好吧,太糟糕了,你不能。妈妈说让你告诉说,阿尔法·里弗和他的随行人员很快就会到这里,我们都需要在那里迎接他。所以,穿好衣服,然后到那里去,这样她就不用上来拖你了,她会这么做的。”
“啊,见鬼……随便吧。告诉她我马上就下去。”我边说着边跑到楼上准备,因为我知道我的母亲能做什么。
十分钟后,我穿着我标志性的黑色服装走下楼梯。我可能是个女孩,但我讨厌除了黑色、栗色和最好是灰色之外的所有颜色。
我乌黑的头发扎成一个紧紧的马尾辫,扎在头顶上。一件黑色的衬衫,袖子卷到我的手肘处,整齐地塞进我的黑色高腰牛仔裤里,搭配我的黑色作战靴完成了我的造型。
我一出现在我母亲面前,就点了点头示意问候,看着她分析我的穿着,然后表示赞同。我的兄弟们稍后加入了进来,我们都走到院子里等待我们的客人。
没过多久,几辆黑色吉普车就飞速驶入我们的院子,停在了离我和我的家人几英尺远的地方。
还有我们的贝塔·雷蒙德·摩尔,我们的伽马·维多利亚·丹尼尔斯和我们的头号战士马库斯·琼斯。我能感觉到聚集在周围的狼群成员的焦虑和期待,但我不能烦恼,所以我做了我最擅长的事情。
掩饰我的情绪并将我的心跳调整为有规律的节奏。我空洞的面具和眼中冰冷的眼神一定很强烈,因为银河狼群的贝塔在看到我时做了一次双重检查,也许是为了确保他正确地看到了我的表情。
当他的阿尔法从车里下来时,他一直用好笑的眼神盯着我。他们俩一起走了过来,把他们的战士随行人员留在车附近。他们走了几步,直到站在离我们几英尺远的地方。
我看着我的母亲滑入阿尔法模式,就在她开始说话之前;
“欢迎来到我的狼群。我是阿尔法·塞莱斯特·凯厄斯,”她说,同时伸出手来迎接阿尔法和他的贝塔,他们用自己的名字回应。
“阿尔法·里弗,”阿尔法回应道。
“贝塔·马修斯,”他的贝塔回应道。
“好……好吧,其他人会自我介绍,然后我们可以进去了。”
“我是卢卡斯·凯厄斯,这是我的兄弟卢西恩,”我的大哥向阿尔法和贝塔介绍了他和他的双胞胎,并与他们握手。
我脸上带着空白的面具,伸出手去和阿尔法握手,却感觉手上传来刺痛感。我抬起头来面对他,结果我的狼浩劫尖叫着喊出了我所知道的一个词,这个词会打破我平静的生活,那就是“伙伴”。
我之前怎么没有闻到他的气味让我很震惊。我试着寻找气味,结果却空空如也。这让我怀疑他为什么会掩盖自己的气味。
涌上我内心的震惊打破了我空白的表情,然后我赶紧把它放回原位。我花了一点时间来研究他的体格,如果我说我没有被迷住,那将是一个明显的谎言。这个男人身上有很多地方都充满了肌肉。
阿尔法却一动不动地站着,我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默默地注视着我。
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我就是他伙伴的反应。该死,他的眼睛只闪了一下,显示出他的狼的存在,然后就消失了。
轻轻地清了清嗓子,我把所有的情绪都从我的声音中抽离出来,然后说道;
“我叫K.D·凯厄斯……但你只能叫我浩劫。”我冷冷地说,然后把我的手从阿尔法的手中抽出来,继续和他的贝塔握手,他一直密切地注视着我。
其余的介绍随之而来,很快我们都进入了狼群的会议室,讨论银河狼群来访的目的。
我坐在那个狼群的阿尔法的对面,他一直没有把眼睛从我身上移开,还有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贝塔,这开始让我恼火。转过头去看着我坐在桌子前的母亲,我简短地摇了摇头,她刻跳进了会议议题中。
我发誓那个女人甚至不知道怎么甜言蜜语或者卑躬屈膝地得到什么东西。她总是很直率,在这种情况下我对此表示赞赏,因为她叫阿尔法和他的贝塔停止像看一块肉一样盯着我。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像连锁反应,是典型的阿尔法行为的展示,阿尔法向他的贝塔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咆哮,然后他从座位上被扔到附近的墙上。
有些人离开了他们的座位,而我的母亲则带着无聊的表情看着,我想是因为某种东西在她脑海中闪过,因为她转向我,用眼睛盯着我。
我避开了她的目光,导致她通过我们的心灵连线喊着要我解释自己。当我拒绝回答时,她转向阿尔法·里弗,直截了当地问道。
“阿尔法·里弗,我的会议室被用作拳击场是有原因的,还是这种游戏在你们和你的贝塔之间很常见?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可以向你展示我们的训练场地在哪里,这样你就可以继续了”
这让这个阿尔法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的嘴角露出了尴尬的笑容,然后消失了,而我们其他人则试图抑制我们的笑声。我母亲的直率是无止境的。
他清了清嗓子,转过头看着我,然后笑着,大概是因为他看到我试图躲避他的目光,然后转向我的母亲,说了我希望他没有说的话。
“嗯,你看,阿尔法·塞莱斯特,这里的浩劫是我的伙伴,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试图表现得好像我不是一样”
一句尖锐的反驳就在我的舌尖上,但还没等我做出回应,我的母亲就抢先一步了。
妈妈·阿尔法轻轻地笑了笑,而我愚蠢的兄弟们笑了。我的母亲张开嘴说话,同时通过我们的心灵连接嘲讽我。
“嗯,原谅我的女儿。她就是那样。这让我有时会想,也许我是在她小时候无意中把她摔倒了,或者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她的父亲可能已经那样做了。好吧,她会好起来的。她总是这样,”她直截了当地说,而且相当认真,这让我震惊地看着她,同时通过我们的心灵连线向她尖叫,她回应说笑了,我的愚蠢的兄弟也加入了进来。
会议室里的人试图把笑声藏在咳嗽声和清嗓子声后面,而阿尔法先生则得意地笑着,他的贝塔则放声大笑。我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把椅子往后一推,走出了房间,准备好,因为我知道我将和我的伙伴一起离开,无论我喜不喜欢,既然他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