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她跑得超喘,忍不住停在懸崖邊喘口氣。被追了三天,根本沒地方躲,只能想到這裡。
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她召喚了那個男人,從小就訂婚的男人,她把心交給他的男人,來拯救她脫離這場噩夢。
如果她知道自己被這個男人和他的所謂家人騙了,她就不敢告訴他自己的行蹤。因為她犯了蠢,緊張又害怕地看著他帶著狠戾的表情靠近她。
她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她無處可逃,所有辦法都用盡了,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妳應該知道,妳的存在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障礙。所以,親愛的,我很抱歉,這就是結局。」男人冷冷地說著,扣下了扳機。
唯一的聲音就是子彈穿透女孩胸膛的槍聲。那一槍的衝擊力太大了,年輕女孩踉蹌了一下,直接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她臉上帶著笑容,血從她的嘴唇流下來,她的胸膛也在滲血。這就是結局,她很清楚。她一開始就應該懷疑,因為儘管她被寵壞了,但他們從未花時間陪伴她。
她忍受著他們每次從她身上抽血,因為她想讓家人開心。即使她記不起童年,她也從未要求任何東西,只是希望有一個更好的未來。
如果她懷疑並要求答案,這會是一場無痛的死亡。這場死亡證明了她拒絕承認的一件事,這件事從她發現家人隱瞞了十多年的黑暗秘密那天起,她就拒絕承認。她只是他們孩子的複製人,而且痛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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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房間裡有點暗,唯一的亮光是月光。如果看時間,約是凌晨兩點,但兩個身體卻在那張大床上緊密地交織在一起,沒有任何空隙。
女人的呻吟和哭喊聲是如此的誘人,讓人覺得好像妖姬在夜裡拜訪了這房子的男主人。那個男人被身下的女人迷住了,他不惜一切努力,更加賣力,只是為了聽到更多她的哭聲,舔舐她的眼淚。
怎麼會變成這樣?年輕女人一邊像個飢餓的寧芙和一隻狂暴的野獸一樣,一邊問著自己。並不是她不喜歡正在發生的事,她其實很享受,還想要更多,但她從未想過她的第一次會被她的老闆奪走,而他還在興頭上,而且沒醒酒。
如果第二天他醒來,叫她收拾東西走人怎麼辦?她無處可去,她努力工作才得到這份工作,現在一切都要結束了,因為某個瘋子給了她的老闆一些催情藥?
但想到這個男人在床上的精力,她就原諒了他的一切。如果他強迫了她呢?這個男人讓她體驗到了親密的狂喜。他是一個很棒的愛人,一想到他們開始做愛四個小時以來,他讓她高潮了多少次,她的臉就紅了。如果他看到她漲紅的臉,他會很驚訝的。
**凡妮莎**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決定順其自然,享受這一刻。被這樣的野獸佔有,無疑會讓她提高標準,如果她再次考慮與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話。
天上掉下這種免費的午餐,她最好把工作扔出窗外。她在過去三個月裡存了很多錢。
**錢德勒**注意到這個妖姬臉上的變化,感到很欣慰。她很容易看透,但他知道她隱藏了很多秘密。另一方面,誰沒有呢?
他決定毫不留情,因為她願意繼續這場表演。他確信,有膽量給他這麼強效藥物的人會得到豐厚的獎勵。
他看著**凡妮莎**把長腿纏繞在他的腰上,並將此視為另一次邀請,像瘋子一樣撲向她。對於一個完全掌控自己的人來說,失去控制到這個地步,他不能只責怪毒品,還要責怪在他身下的這個女孩。
她身體裡的一切都在尖叫著要被佔有,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的咬痕證明了他有多麼想要她。即使和她在一起幾個小時,他也沒有停下來。**錢德勒**第一次想要被埋在這個女人的城牆裡。那些城牆不斷地把他吸進去,困住他,這樣他就可以繼續無情地蹂躪她。
他只是想看著她和他一起在她深處死去。即使這一切結束了,他也不會放她走。
**錢德勒**拿過其中一條腿,把它搭在他的肩膀上,繼續撞擊著她。他跳到她身上,在她看到那些眨著眼淚的眼睛後,深情地吻了她。
她沒有太多經驗,但經過這麼多的親密接觸,她正在慢慢進入狀態。對於一個如此可愛的人竟然沒有被注意到,讓他感到對她有著很強的佔有慾。她是他的,沒有人可以把她從他身邊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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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醒來時,身體非常痠痛,她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詛咒那個野獸般的男人。當她睜開眼睛時,她意識到自己仍然穿著**錢德勒**的襯衫,躺在他的床上。房間裡仍然瀰漫著他們的愛意,她發現自己臉紅了,因為她還記得這兩個人直到天亮之間發生的事情。
一個男人怎麼會有精力折磨她這麼長時間?如果這個男人每次嗑藥後的反應都是這樣,她覺得有必要抓住所有藥物,把它們燒掉,甚至可能為自己留下一小部分,以備將來使用。
儘管她的身體劇痛,但她永遠不會因此而死。除非她想,否則沒有人能殺死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後,她環顧了一下主臥室,她只習慣打掃這裡。她花了幾秒鐘,但她開始恐慌;牆上的時鐘顯示大約是中午,這意味著她睡過頭了,而他允許她這樣做。
她搖了搖頭,先去了洗手間。當她看到自己時,她驚呆了。當她的全身都布滿吻痕時,她怎麼去自己的房間?他怎麼能對她如此冷酷地做這種事?
**凡妮莎**扯下了蓋在她身上的襯衫,再次驚呼。就像他紋了身一樣,他甚至沒有放過她最隱私的部位。這讓她完全尷尬了,但她別無選擇,只能忍受,也許假裝它沒有發生過。
她沉浸在她自己的困境中,以至於她的長距離聽覺能力失效了。她甚至沒有意識到有人進了她的臥室,直到鏡子裡又出現了另一個影子。
「你嚇死我了!」**凡妮莎**忍不住喊道,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外。
「我不知道我的員工有這麼髒的嘴,直到妳忙著說下流話,求我上妳。妳喜歡那樣說話,寶貝?」**錢德勒**用慵懶的語氣說著,朝她走了過去。
當她聽到這句話時,**凡妮莎**驚慌失措,面對著那個男人,他的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她一生中見過很多殘酷的人,但這個男人一定是名列前茅。
既然她對他說了這樣的話,他會放過她嗎?他會殺了她並處理掉她,以讓她閉嘴,不再談論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嗎?
「我…這…」**凡妮莎**什麼也想不出來,只是盯著面前的野獸。光是看著他,她的身體就開始發麻,她能感覺到她的下半身再次渴望他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