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责声明:故事中提及的姓名、地点和人物与任何活人或死者无关。这纯属虚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高跟鞋的“哒哒”声在这片街区——在这个时代,并不陌生。
入口处那些看起来凶狠的男人在她手背上盖了一个红色的戳记,像一个辛苦挣来的通行证,穿过狭窄的通道,那里,感觉良好是唯一的选择。
吸气。
从她所在的地方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音乐的轻微的“咚咚”声。
呼气。
眼睛紧盯着前方,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长指甲推开了俱乐部的双扇门。她那双画着眼线的、巧克力色的眼眸带着目的性地扫视着房间。她的神经在颤抖,徘徊在边缘,但她紧抓着她来这里的原因……又一次。
她发誓再也不踏足这种地方,但她现在却站在一家俱乐部里,这是她一生中第二次了。就像她第一次走进酒吧一样,吵闹、闻起来像所有人类已知的酒精,还有扭动的身体。唯一的区别是,那天她的世界崩溃了。
她那双湿漉漉的手抚平了那件她鼓起勇气穿的连衣裙。她的衣服是黑色的,黑得没有一点光能反射到上面。它以最亲密的方式拥抱着她的身体,再加上领口开得很低,几乎要露出她的整个躯干,而裙子的下摆刚好在她的屁股下面。她感觉赤裸而没有安全感,但她选择了这个,她会完成它。
她那黑色的、笔直的、丝滑的头发摇曳着,她苍白的腿带着她更深入俱乐部。
她再次扫视了一下周围,房间很昏暗,闪烁的频闪灯似乎在和里面所有的人调情。穿着更暴露的衣服的人从她身边走过——他们要么笑着,要么随着嘈杂的音乐跳动,但总的来说,他们体现了乐趣的精髓。中间的东西——她猜是舞台——挤满了随着欢快的歌曲跳动的身体。
她用手挡住闪烁灯光的攻击,试图找到她要找的人,幸运的是,她的眼睛落在了他身上。
她注定要杀的人。
她走向他,同时她在和她的想法作斗争。他是个坏人,你把他干掉,世界会更好一点,但万一他有孩子——家人呢?
当他面无表情地向一个抱着女儿手的父亲开枪时,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难道不会让你和他没什么两样吗?
可能吧,但这将是一次报复,同时也是为了钱。一石二鸟——或者更像是一颗子弹。
她的目光被吸引到绑在其中一个男人腰上的枪上,他表现得很随意,站在离她的目标不远的地方。另一个人公然展示着一把乌兹冲锋枪。
她想到了那个人为了说服自己继续做下去而做的那些卑鄙的事情,她的思想略微屈服于放弃行动。
“现在别打退堂鼓,年轻的血。”她耳麦里的声音嘶嘶地说。
她轻轻地把小耳塞塞进耳朵里,确保它安全。今晚没有人会打退堂鼓,长官。
她伸出一只手,像变戏法一样抓住她的屁股,怒视着那个大学生,他只是醉醺醺地咧嘴一笑。
在基地里呆了两年,除了做文书工作、用不动的物体射击和训练什么也没做,终于得到了回报。她得到了她的第一个外勤工作。
摆出你的游戏脸,塔莉!
上帝保佑我,我将要干掉一个坏人,请不要让我被杀。
女人们的咯咯笑声在她耳边回荡,她从她们身边走过,跳跃着,旋转着一大堆身体。
她绕过一对正在做爱的情侣。
“我们已经就位。做你的事吧,年轻的血。”她耳麦里的声音传来。“记住,开枪就走。”
她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他们能看到。“收到。”
塔莉盯着那个黑皮肤的男人,他离她几英尺远,穿着一件白色长袖马球衫,解开了三个以上的扣子,露出了他卷曲的胸毛,就像他头上的头发一样。他怀里搂着两个只穿着比基尼底裤的女孩,笑得仿佛没有明天——很明显喝醉了——并且被其他东西迷住了。当他移动他的手去拿他的饮料时,光线照射在他缠绕在他每个手指上的厚实的、镶满钻石的金戒指上。
他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她。那个男人的深棕色眼睛示意她走过去。
她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引起了他的注意,她画了一个微笑。
“漂亮的微笑,塔莉,不是狗的微笑。”另一个声音在她的耳麦里响起。
她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对着他的耳朵——小心不要露出她黑色的蕾丝内衣和胸部太多。“我一直在看着你,”她说,声音足够大,让他听到,尽管音乐的低音很响亮。
“如果我早点看到你,我也会这样做,小妞,”他低声说,墨西哥口音很明显,他的胡子搔着她的脸颊。他打发走了身边的女孩,拉着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所以,”他咬了咬下唇,毫不犹豫地碰了碰她的胸部。
她忍住了一个畏缩的表情。“你知道,”她开始说,同时玩着他的头发。“我们可以去我的酒店谈谈。”她用舌头舔着她洁白的牙齿。
他回以微笑。“我不能,宝贝,我得经营一家俱乐部。”他挥了挥手,好像要向她展示他在说什么。“但是,我们可以去我的办公室谈生意,”他建议,并继续抚摸她的胸部。
猪!她努力地打掉他的手,尖叫着,或者拉他的头发。
她忍住了听到这个昵称后差点脱口而出的颤抖。“我们可以那样做。”她笑了笑,从他身上下来,他也站了起来,带她去了他的办公室,离他一直坐着的黑色真皮沙发不远,沙发由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守卫着,他们站在红色天鹅绒绳索悬挂的两根小柱子的两侧。
“只要他关上门,YB。”
是的,长官。
她把消音器准备好的小枪放在她黑色的钱包里,确保它在那里,准备好一进他的办公室就拿出来。她办得到。
当那个卷发男人用痒痒的、变态的手指关上他们身后的门时,一把求生刀从天而降,刺穿了他的头骨。当那个人倒在地上死去时,血甚至还没有机会流出伤口。永久的震惊和恐惧刻在他的脸上。
她退后一步,一个惊讶和恐惧的表情扭曲了她的脸。塔莉抑制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她的眼睛似乎定格在她计划自己干掉的死去的男人的毫无生气的凝视上,摊在地上。
在电影里和亲眼看到死尸是完全不同的情况。
哦,天哪。我想我快吐了。
“杰西,你把他干掉了吗?”塔莉问,向后移动以避开占据地面的血迹。
当她没有收到任何答复时,她四处张望寻找她的同志。一个也没有。
“长官?”她又喊了一声。
塔莉开始恐慌。他们抛下她走了吗?该死!
她那混乱的思绪在她感到脖子后面有一口气时停止了,这让她已经跳动的心跳增加了三倍。
“罗德里戈·佩雷斯,”这个声音隆隆作响,如此深沉和刺耳,以至于让她的膝盖屈服,几乎支撑不住。
不,不可能。这他妈的不会发生。“你在这里干什么?”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道。她不敢动。